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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搬回來也已經過了一陣子了,跟同學也融洽許多,但也發現了一些事情。我發現平常捲毛除了跟我走在一起,大多時間都跟另一個男同學在一起,就叫他棒球好了。一開始我不以為意,畢竟男生在班上有一兩個「基友」也不是多麼不尋常的事,可是我也發現了他們最近沒有什麼「接觸」,當我正想跟捲毛聊聊的時候,有一天晚上我剛剛洗完澡,正好穿完衣服。手機剛好響了起來,我看了看聯絡人,是捲毛耶(剛轉過來就先跟捲毛換電話號碼 嘻嘻)我接起電話,沒想到平常說話平穩的捲毛,講起電話激動不已。我趕緊問了問事情的經過,原來是我一直想問捲毛的事情-捲毛和棒球的事,蛋頭也不是省油的燈,立馬像台灣的記者般追問了起來。捲毛跟蛋頭說棒球不是個好人,聽捲毛這樣講,蛋頭心裏已經有了底,他們一定是吵架了!蛋頭這次沒有像媒體般的繼續追問,只是順著捲毛話題的方向走。捲毛只要一急就開始口吃了,不過根據蛋頭多年累積的國文造化,歸納出來。捲毛想用班級的力量,排擠棒球。雖然對於排擠我相當反對(蛋頭當初在大陸也體會過,阿拉阿(大陸人)還叫蛋頭國民黨,蛋頭也是無可奈何),看在捲毛氣頭當下也沒有直接反對,想說先讓捲毛消消氣,就口頭答應了。第二天,捲毛和餅乾(也是捲毛的朋友,是個瘦瘦高高的帥哥)開始捲毛的plan,但是棒球在班上也是相當有影響力的人物,所以捲毛的計劃像是被班上吃了閉門羹一樣,不一會兒,反倒是捲毛因為這件事被班上的人討厭了,只剩蛋頭和餅乾傻傻地陪在捲毛的身邊。也因為這件事,捲毛也相當地消沉,蛋頭就在他的身邊打氣,蛋頭也沒繼續問捲毛和棒球的事。不過這件事不久之後就聽說棒球和我們班的同學眼鏡交往了,也就是傳說中的班對。放學時,因為蛋頭是流下來鎖門的,所以幾乎是最晚走的,捲毛因爲離蛋頭家裡近,因而都是跟蛋頭回家的,趁著大家都回家了,蛋頭把這件事告訴了捲毛,當時坐在靠窗的捲毛臉上流下了淚水,在傍晚時分,在陽光下,深深地刺進蛋頭的心裡,蛋頭也就默默的站在捲毛身後,等他哭完。天色漸漸暗了,蛋頭和捲毛收拾好了之後,正要從教室後門走出去,突然身後有人抱著了蛋頭,蛋頭嚇到了,正要回頭看,耳朵邊傳來熟悉的聲音:「謝謝你,你果然是最好的。」當下,時間像是凍結著了,只有兩個炙熱的心跳聲。「不會啦,我們是最好的朋友,這一點不算什麼。」蛋頭摸了摸捲毛的頭,卷卷的頭髮在蛋頭的指縫間交錯著,「恩恩,我最好的朋友。」捲毛拉著蛋頭往回家的方向前進。躺在床上的蛋頭翻覆著,想到捲毛當時說的,一直在蛋頭的腦海裏揮之不去!「我們只是朋友而已.....」寂靜的夜,煩躁的心,最好的朋友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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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蛋頭(嚮往一個伴、一隻狗的簡單生活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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